在一起过年呀,嗯嗯,是,好的,不好意思,拜拜!她用的连珠炮,根本没有华万方说话的余地。
时间过得好快,似乎才吃过中饭,又吃晚饭了。吃过晚饭,又一下子到了11点,他们还是相拥相抱,谁也没有提出来要睡觉。罗月丽一直在想,盼望马东东胆大一些,或者冲动些,抱她上床。她暗嘲自己,多轻浮呀。晚上喝的酒不多,都怪她没有陪他喝,现在她后悔了,先把他灌醉了才好呢,男人只有喝醉了才那么大胆,那么冲动。这样熬下去,会着凉的,她担心他的身体。她从他怀里站起来,从卧室抱出一床被子一床毛毯,毛毯垫在沙发上。他很清醒,今晚注定要睡沙发了,当然他是希望,她乖乖地躺在身边,和他一起睡沙发,女人第一次是不会主动要求和他睡床上的,那床上一沾,可能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结果,就意味着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只有睡沙发了,尽管他有些弯弯的遐想,期待着一场更加疯狂的亲热,他克制住自己,表现出很满足的样子,把被子压在了沙发的那一头,脱了鞋子,躺着看电视。她吻了他一下,乖,我休息了。她扶着门锁,频频回眸,轻轻带上门,几乎没有声音,她没有按倒锁,她怕那种声音造成隔阂和误伤。
她穿上了白天穿的衣服,提着门锁挪开了门。
就这样,都睡不着地睡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了男人的抚摸,快乐得让她喊出声来了,是他吗,醒来了,摸摸床上,空荡荡的,他没有来,他真的胆小,或者是个君子呢。她睡不着了,蹑手蹑脚地起床开灯,冷瑟地披了外套,把耳朵贴在门板,想听听客厅有没有动静,没有,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不打呼噜。那就打开门,她的大脑向自己发了三次命令,还是没扭动门锁,这样行吗?他会不会把自己当成荡妇?会不会影响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这样不行,还是把衣服都穿上。
借着住房里的灯光,看清他紧裹被子侧身睡着。她坐到沙发的边沿上,紧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