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字,男人噔噔已经上二楼了。
下车,下车,又卖猪仔。她与车上的人拥挤而下,又回到了东莞的土地,她说不出的颤抖,不知为什么,也许东莞是她打工的第一站吧,像一个人的初恋,在东莞的土地上,感到踏实,东莞的房子也有些亲切。如果不是为了爱情,她不愿离开东莞,更不愿离开h镇的,这里有那么多的同事,也有过那么多的欢乐。东莞是一个青春的城市,像青春一样不修边幅,像青春一样朝气蓬勃,像青春一样不安定。东莞的水泥路上,总是飞扬着尘土,东莞的工厂人员不稳定,它没有广州稳重,没有深圳富裕,但是她喜欢,她从心底里要把广州抛弃。离开了广州,她没有了家,她想她是用青春租了一个广州的家,那租金可是太昂贵了。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包小包地扛过了,一段路就是流浪的章节,每个人都是章节里的音符,再看看她手中的皮箱,心中有无限感慨,流浪其实就是一个行李箱,流浪又回来了,看得到,也摸得着,流浪也好,流浪让人坚强,让人振作的。
流浪的人,没有家了,处处是家。大街小巷播放着流浪歌,听来让人心里冒出一股酸楚味,泪流过后,将是一片坚强的背影。她还没有想清楚去哪里,是杨晓丽吗?是罗月丽吗?车来了,拉客仔嚷着叫着。她往后退,可是别人一拥而上,她不得不跟上了中巴车。她没有问价钱,东莞的车她放心。车过爱豪了,她下了车,还是h镇亲切,像是回了娘家。她在路边小店拨通了罗月丽的电话,怯生生地喂了一声,月丽,我又回来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看见你了,罗月丽在离蓝红不到百米的地方,摩托车呼的一声飙到了蓝红面前。
又回来?你说什么,我在车上,风很大,听不清楚呀,罗月丽正在沙岗大道上飞驰着。
我在镇标下那个士多店里,她声音更低沉。
我打算走过去的,这条路到宝鑫不远,唉,今天感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