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兴。
玉面狐狸失魂落魄,坐在一个沙丘下,一言不发,周围尽是无边无际的流沙,我们倒不怕她飞上天去。我简单包扎了一下屁股上的伤口,随即清点装备,信号火炬是一支也没有了,这几个人一共还有三只狼眼手电筒,两支步枪,几个黑驴蹄子,背包里还有几根火把,我和胖子一人一柄工兵铲,雪梨杨身上还有金刚伞。四个行军水壶都装了地下河中的水,另有两包干粮,凭这些东西顶多坚持一两天。
我说:“这一趟总算没白忙活,从西夏地宫中掏出了摩尼宝石,各人也没什么折损,全凭祖师爷保佑,下一步就是从这儿出去了。”
雪梨杨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地底应该不会有这么多沙子。”她捏起一把流沙,用狼眼手电筒照亮看了一看,她又说:“这是海砂……”
我说:“可能在很久以前这地方还有水,后来陷入地底,水脉都干枯了,只留下这么多沙子,可是风吹沙动,认不出东南西北,想要从此脱身只怕不那么容易。好在此处存在剧烈的气流,卷起漫天的风沙,找到气流进来的位置,应该就可以出去。”
胖子说:“你小子别想瞒混过关,那件事儿还没说清楚呢,不把话说清楚了,谁他妈也别想出去!”
我心想:“反正我是先下手为强了,你再怎么解释那也没用。”
胖子对雪梨杨说:“这小子胡说八道,他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是他们俩人干柴烈火勾搭上了,还告诉我有什么白面馒头剁一刀,我压根儿也没看见有馒头!”
我说:“你这叫反咬一口,我是什么人,那可是有目共睹。”
胖子说:“我的为人也是有目共睹,别说有目的了,连没目的都睹。”
雪梨杨说:“这个玉面狐狸心机很深,你们不要被她挑拨得反目成仇。”
我说:“没错!她在道儿上是有匪号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