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可你却不知道，山非山，海非海。你以为我年少，所以就不是真人？像你这种蠢货我见太多了，按照我的脾气，你这种人死了也活该。可那终究是一只怨鬼，不能放任不管。否则它害了你后，还会去害别人。”

祁焕明点头如蒜的道：“对对对！没错，没错。”

李记开叹了口气道：“也罢，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起来吧。不过我问什么，你必须老实回答什么。如有半点隐瞒，别怪我翻脸无情。”

祁焕明连忙爬起来，恭恭敬敬道：“大师，你放心，我会老实的，绝对老实，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如有半句假话，让我不得好死！”

李记开不屑的道：“我要不救你，你同样会不得好死！”

“是是是！”祁焕明哪敢反驳，赶紧的道：“大师，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李记开点点头，被他领着进入青藤餐厅的包厢。

不过他也没有立即问祁焕明什么，折腾了一上午，他已经饿了，天大的事情也等他吃饱再说。

祁焕明也没敢小气，好酒好菜的通通点了一番，摆了满桌。

李记开酒足饭饱之后，又喝了几杯清油腻的菜，这才问道：“行了，现在谈正事！老实交待，你做过什么亏心事，以至于被一只怨鬼缠上。”

祁焕明讪讪道：“大师，不瞒你说。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就是好女色。你说那怨鬼是被抛弃的孕妇怨气所结，可我思来想去，也仅仅只有两个女人为我打过胎，但我可是出了不少安家费给她们的，照理来说，她们应该不会怨恨我才对。至少不会至我于死地的恨法。”

李记开冷笑一声，断然起身。

祁焕明吓了跳，连忙跟着起来道：“大师，你要去哪儿？”

李记开虎着脸道：“你不肯说实话，我为什么要在这跟你浪费时间。”

祁焕明拉住他苦笑道：“大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