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素叹了口气，香水是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喷的，李记开的计划来得仓促，她根本就来不及洗澡，便被化了妆，并且穿上了廉价的地摊衣服，虽然知道这这身妆束与香水不配，会成为破绽，但也抱着侥幸的心理，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懂香水的。

方海超继续道：“如果只是香水的话，我还不太确定你在跟踪我，毕竟女人都爱美，而绝大一部分都虚荣，哪怕只是两三千的收入，也会用高级化妆器！”

吴素忍不住问道：“除了香水，我还有哪个地方露了破绽呢？”

方海超道：“还有你手上拿的手机，那是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价值一万块以上。”

吴素道：“这些也不见得就是破绽吧，女孩子喜欢高级化妆器，当然也可以喜欢奢侈品，拼尽所有充充门面，让自己看起来更有资本也没有错的。”

方海超点头，“确实没有错，但两样加起来就令你变得可疑了，而且让我确定你是跟踪者，也不仅仅是这两样。”

吴素道：“还有什么？”

方海超指着他的脚下道：“你的腿很白，可是肩膀露出来的肤色却有点黑。”

吴素没有垂眼去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穿了一条七分裤，露出了一小截小腿的肌肤，李记开虽然在她的脸，颈脖，以及手臂等暴露的肌肤上加了暗色粉妆，可是小腿上却没有，这就形成了肤色的对比。

这种对比，在无心的人眼中，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在有心眼里，却是个极大的破绽。

方海超扬起手，“你看！”

吴素抬眼看去，只见他手指有着一点暗色的粉彩，显然是刚刚抓自己肩膀的时候抠下来的。

这个冯启彬的同伙，难怪敢单枪匹马行事，果然不简单啊！

不过比起这个，吴素更在意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她已经早就有了答案！

既然已经暴露了，那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