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情绪稳定，看不出有任何自杀的迹象，就算真的想自杀，也不会选择在上庭前的这个关口中！”

李记开道：“穆局，你在怀疑什么？”

穆森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几张相片递给他，“你看看。这就是现场拍的照片。”

李记开接过来看看，发现王洋歪倒在厕格中，双手正在流血，脸色灰白，又目紧闭，显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只看了一眼，李记开就感觉不对，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穆森道：“我们仔细的排查过，厕格里只有王洋一个人的指纹，而且用来割脉自杀的刀片上，也没有其它人的指纹。另外，我们也调取了监控，案发时间里，也没有别人进出厕所，基本上可以排除他杀！”

李记开仍然没说话，但神色却有些复杂。

穆森道：“李记开，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李记开道：“我没有！”

穆森道：“你少来，我已经详细的查过你的底，虽然不知道你失忆前到底是什么人，但从你失忆后的各种表现来看，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王洋对面加油站打电话报警的女人，就是你的属下！”

李记开道：“我……”

穆森道：“我之所以来找你，不是要追究那些，仅仅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李记开道：“我的看法重要吗？”

穆森道：“不重要，但对我来说是一个参考的方向。”

李记开苦笑道：“把我当军师了？”

穆森伸手拍了他一把，“别藏着捏着了，有话就说，顶多我请你吃宵夜。”

李记开道：“可我刚吃完晚饭。”

穆森道：“哦，那挺好，宵夜我能省了。”

李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