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着。
“......”
遭遇裹挟的入侵者,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了贺晓天一眼。
你还说不是变态?
瞅瞅你养的狗......狼,又是撒尿,又是舔人头。
弄了半天,你们一家子都特么不是好人!!
“小伙子,说说你的底细把。刚刚的缩地成寸,有点意思。”贺晓天没有理会自家蠢狗的行为,只要不吃人一切都好说。
再者说了,够喜欢舔人,这不是很正常吗?
“大大......大佬,我我......我先前......先前......纯粹......纯粹是......是爆发......爆发了潜......潜力......”
“别慌,你慌啥啊?我又不会吃了你,来来来,先平复一下心虚。然后一字不落的告诉我,你之前使用的是什么步法。”
不慌?此时此刻,谁能做到不慌?
你是不会吃了我,但你tm能砸死我啊!
可惜这些话,他只能憋在心里,一个字都不敢说出来。
因为按照他理解中的精神病患者,最好不要尝试激怒。
否则的话,谁特么知道贺晓天下一秒,会不会立即变脸送他去见自家的列祖列宗?
于是,他老老实实,完完本本的将底细全部和盘托出。
这家伙小时候,非常之顽皮。
他爹经常给他做皮带炒肉,补充营养。
一天三顿炒菜,顿顿不落。
村里小商店的皮带生意,就属他爹照顾的最为勤快。
有一次他发现,当自己躲入村内的祠堂时,就不会挨揍后。
他从熊孩子直接进化为了,狗日滴瓜皮。
几乎把祠堂当成家睡,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个小时躲在里面。
惹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