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逼，有些不明所以，久久没有开口。

至于月如，早就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这是在闹哪出。

“柳总，您说话啊！”

孙飞好像很着急，见到柳如烟没开口，又扇了自己几耳光：“您就原谅我好不好，求求您了！”

啪啪啪！

柳如烟没反应，孙飞又连续扇了自己十几个耳巴子，一次比一次打得重，原本白白的脸蛋上变得一片通红。

“呃……”柳如烟嘴唇有些干涩，“孙飞，你这是……”

“柳总，我这是在道歉啊，呜呜……”孙飞呜咽道，“您原谅我好不好，这样，我在扇自己几耳光！”

孙飞生怕柳如烟不原谅他，又给自己几个耳巴子。

这下他的脸直接肿了。

看上去，有点像猪头。

“潘洋，呜……你也滚过来，呜呜……”孙飞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回头，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冲潘洋吼道，“快，呜呜，快点！”

潘洋浑身一震，爬到孙飞的跟前，低声诺诺道：“表，表哥，我……”

“你什么你，还不给柳总道歉，呜呜，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潘洋微微震动，害怕的看了眼孙飞，颤抖的道：“柳，柳总，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来骚扰您……”

孙飞抹泪：“呜呜，还不打自己几耳光！”

潘洋不敢反驳，赶紧在自己脸上啪啪的扇了几耳光，力道之重，声音之响，听得月如的心都紧了。

这两人是不是神经病？这么打自己，不疼么？

柳如烟和月如在这时候也开始缓缓明白过来。

孙飞忽然变成这样，柳如烟可不觉得他是傻子。

相反，孙飞不但不傻，而且还很聪明。

他虽然是孙家的旁系，但这些年为孙家带来的财富比那个死掉的孙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