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片空旷的雪原,然而积雪虽厚,却也托不住他们三人,结果一个接一个从坍塌的雪洞中掉落下来。
说话这么一会儿,高处的洞口已被风雪遮住了,地下森林如同一个盖住了盖子不见天日的大闷罐,虽然进来挺容易,再想出去却势比登天。二鼻子和菜瓜打小听说这地方有进无出,长白山地下森林没有任何活物儿,别说是人了,野兽掉进来也只有一死!
张保庆不知厉害,眼见手电筒光束所及之处,巨木枝叶色呈灰白,上边结了一层薄冰,显得晶莹剔透,天上的玉树琼枝也不过如此,眼前全是从没见过的奇观,直看得他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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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保庆和二鼻子兄妹为了躲避狂风暴雪和猞猁,只顾往森林深处逃,风雪之中本就难辨方向,三个人也无暇仔细探查,结果掉在了雪洞之中,没想到这里是一大片陷入地下的原始森林,把张保庆看傻了眼。二鼻子可没张保庆这份闲情逸致,再好的风景也没心思看,命都快没了,哪有心胡思乱想,他仰起头来看了看地形,攀上挂住张保庆的大树,尝试接近上方的雪洞,头顶的积雪忽然纷纷落下,用手电筒往上一照,从中探进来一张毛茸茸的怪脸,一半似猿一半似猫,面目十分狰狞,张开血口向二鼻子咬来。二鼻子这一下可是吃惊不小,见猞猁追到了,急忙闪身一躲,好在他躲得够快,才没让猞猁扑住。那猞猁一扑不中,落在一段横生的大树杈上。张保庆和二鼻子里外三层穿得很厚实,背上还有狍子皮睡袋,身在高处行动迟缓,猞猁却不一样,常年出没于高寒的山岭之上,蹿高纵矮如履平地。而且其余的猞猁紧随其后,接二连三从雪洞中钻进来,它们只顾吃人,可不会去想这地下森林进得来出不去。张保庆和二鼻子在布满寒冰的树冠上左躲右闪,拼命与凶悍的猞猁周旋,一时间险象环生,有几次险些让猞猁咬到,多亏下边的菜瓜开弓放箭,将扑到近前的猞猁一一击退。二鼻子眼看招架不住,忙招呼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