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叔叔请喝茶。”
李坤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恭敬地递到吕镇远的手里。
吕镇远小呷了一口,他眼神有些悲凉,声音平淡却听得出恨意:“等我真气复原之后,我一定会把那小子给碎尸万段的,以报今日之仇。”
说完,他站直了身子,黑着脸,踉踉跄跄地上了二楼去。
回了房间,吕镇远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那衣服给脱了下来,那两条伤口简直触目惊心。
胸口的那一剑,若再进一分,恐怕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憋屈,无比的憋屈。
令他痛苦的倒不是那伤口上的疼痛,是心中正在侵袭的屈辱感。
吕镇远不由咒骂了一声,将衣服狠狠地砸在床上。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不是传说中的武道大师吗?何时变得如此窝囊了?呵呵,真特么可笑!”
想自己也是一堂堂的武道大师,去教训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就算是杀了他,也是十拿九稳,易如反掌的事情,没想到事情居然出了纰漏,教训人不成,反被人给教训了,还落得满身是伤。
吕镇远恨不得马上就将林秋还有那个疯女人给撕成碎片泄恨。
他靠在床沿边上休息了一会儿,待他的真气渐渐恢复了一些,他席地而坐,不管怎么说总不能坐以待毙、自暴自弃,他自知没有什么倚仗,最后的倚仗只能是自己。
闭上眼睛,在呼吸吐纳间,吕镇远渐渐地静下心来,催动真气运行经脉之间,随着真气的不断流转,他的身体渐渐地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的额头不知何时渗出了一层细汗,在他那发丝间,隐约还能看到一丝丝热气慢慢向上袅袅升腾着,他身上被剑所划伤的伤口也正在慢慢的愈合。
一楼的客厅里,李坤愣愣地看着他父亲,语带绝望道:“爸呀,这就是你所谓的大师级别的朋友?连个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