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年微微蹙了蹙眉头，一连犯难地摇了摇头：“这……我可真记不住。”

“那出租车司机是男是女？”邹长泰再问。

“女的。”他回答得很干脆。

这他倒记得挺清楚，当时这女司机非常冷漠。

从他坐上车，到下车，自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过话，他当时还一直以为是个哑巴，无聊出租车送的水喝，拿水出气。

丁副院长脸色语气深沉而严肃地问道：“那你有没有看清楚那女的长什么样？”

壮年歪着脑袋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 反正看侧脸很漂亮，具体也没什么印象。”

邹长泰眯着眼睛看一向他，这位中毒壮年提供的这些线索，毫无用处。

他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了。

壮年站起身来，没耐心地问道：“那问也问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众医生没人再阻拦他。

回过头来，林秋打坐结束，渐渐睁开了双眼。

他的整张脸都显得很是憔悴，看来，刚刚救人耗费了大量体力。

丁副院长和徐教授上前关切地问道：“林秋你没什么事吧？”

“别担心，我没事。”林秋转头看了看病床，那病床空空如也，追问道：“那位中毒壮年人呢？”

“他刚刚离开了。”

“什么？……离开了？”林秋的心一下变得惴惴不安起来：“你们没把他拦住问问情况吗？”

林秋两三步跨出医院门口，只见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人头攒动，不见那壮汉。

他把目光收回，紧皱着眉头，叹了声气。

医生们也跟了过来。

徐教授轻身说道：“该问的我们刚刚都问了，中毒是因为他喝了出租车上的矿泉水，而且那出租车也记不清车牌号，只记得开车的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