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窗。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略带着一丝藐视的味道。
他说:“我在这等人。”
“等人也不能堵人家门口呀?往前停一点。”
这司机也那么较真。
他踩下了油门,向前滑动了那么几厘米,又熄火停了下来。
这车挪跟没挪有什么区别?
分明就是故意找事。
柳菲顿时来了火气:“你这是干嘛?有钱了不起啊,豪车了不起呀?”
“这位姑娘,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你刚刚不叫我往前挪一点吗?我挪了你还是不高兴?”
“你是不是不会听人话?”柳菲骂道。
“这么宽的大马路,你家修的?……我爱停哪停哪?”
柳菲掏出手机:“好,我现在就叫拖车来把你拖走。”
“你叫……有没有电话?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
“我说你这人,看着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令人讨厌呢?”柳菲大大横了蒋钟一眼。
医馆内。
林秋正在专心致志的教授着祁文石七十二路银针的基本口诀。
他们没有在意到门外的争吵。
过了一会儿,拖车果真吭哧吭哧地开了过来。
拖车司机搬下来家伙,围着黑色轿车转了一圈,看了看这来自燕京的车牌,还有这豪车的标志,也不敢多说什么,又收拾收拾家伙,吭哧吭哧地开着车离开了。
蒋钟这会儿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算了,时候也不早了,不和你磨叽了,赶快叫你们医馆里管事的出来把我请进去。”
他说这话的口气高高在上,像古代的皇帝一般无理。
“你谁呀你?残疾的话要不要我替你找辆轮椅车?”柳菲气急败坏。
争吵了一会儿,蒋钟终于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