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也并非小事,陈大人可否容我思索下,再下定论?”
陈丰默默的点了点头,起身道别。
两人自出了院门之后,便忍不住偷笑。
墨兰凑到陈丰身边,悄声说道:“陈大人,想不到您真有一手,早就知道这老东西多疑,如此一来,更是让其心神不宁。”
“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原因。”陈丰悄然看了一眼墨兰,心底也是极为愉悦,这样一来,对付李孝恭就多了几分的把握。
“长孙无忌这人,虽然也阴险狡诈,但如是当对手,恐怕上不了什么台面,做事留一线,他如今落得如此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一想到顾从霜家中的灭门,陈丰不免有些怜悯,语气也就重了些,甚至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
“陈大人难道是在为了顾姑娘?”墨兰又问出了先前同样的问题,只不过这次,陈丰并没有给出回应。
“走吧,接着去司戈府上,我得见见她。”陈丰蓦然一笑,摆着扇子上了马车。
司戈被安顿在一处清幽的院内,此刻离皇上的庆典还有不到一月的光景,司戈恐怕入宫惊扰了皇上的安宁,也就暂居在这处小院内。
院内假山池水一应俱全,在池水旁立着一棵梨树,梨树旁有一处亭子,司戈平日便与婢女在此下棋闲聊。
陈丰到的时候,两人正打的火热,开门的侍女想要唤司戈出来迎客,却被陈丰拦住,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随着侍女步入院内,免得惊扰了两人。
“好久不见,司戈。”
“陈大人?”
婢女率先抬头,见到面前的人乃是陈丰,急忙起身拜见。
“陈丰?”司戈慌忙起身,烟波婉转,怔怔的看着陈丰:“听说你患了顽疾,现在是否无碍了?”
世俗本是这般,一传十,十传百,芝麻大的事都会被传成西瓜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