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办?”司戈问道。
“你的人,找到他了?”陈丰挑眉。
“并没有。”司戈可没觉得尴尬,知晓了背后那人的身份,慎邢司那群人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将人拷打的快要死了,才问出了这些东西。
她确实也派人去找这石康宁了,在她的地盘上从中作梗,就算她没有陈丰说的那样让人直冒冷汗,这人也绝对不能留了。
只是她的人昨天晚上派出去,现在还没有回话,她找陈丰也正是商量这件事情。
“既然还没有消息,那就让你的人撤回来吧。”陈丰说。
“为什么?”
“她不会继续留在南诏的。”陈丰看着司戈,将手上的证词放在桌上,用手拍了两下,“在良毕失败的消息传回去的那一刻,他应该就已经收拾好细软逃回大唐去了。”
司戈看向陈丰,略微有些惊讶和疑惑。
“或许在消息还没有传回去的时候,甚至良毕刚从府上出门入宫赴宴的时候,他就已经走了。”
“那这么说来,我们抓到的那人,岂不是弃子了?”司戈问道,如果按照陈丰的说法来看的话,这人就是在不知道事情的结果之前,就已经替自己选好了退路了。
陈丰缓缓摇头,也不是弃子。这其实也是一场赌博,不仅仅是陈丰和司戈在赌,石康宁也在赌,他们抓到的那个人同样是参与赌博的人。
若是良毕成功了,那最后留在良毕身边的人就是功臣,所得也会有他一部分好处。同样的,这既然是赌博,那利益的诱惑自然也就会有失败的可能,失败的结果自然就是如今他现在面临的状况。
陈丰没有问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是因为就算是问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陈丰不会救那个人,自然也就没有问起的必要,将人交给司戈,他想要知道的,也能尽数知晓,又何苦自己费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