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丰看过这位南诏王曾经下达的政令,他能断定,这位南诏王若是生得逢时,想来也是一位爱民如子的明君,只是他生在这南诏,祖辈给他留下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烂摊子。
有心扭转,却又无力回天,用尽了全力之后,不仅没有能够让百姓的生活有了什么起色,反而将自己的身体折腾的越发不堪了。
这位帝王,如今也不过四十出头,最大的皇子,格日勒今年也才十九岁,不满二十岁。南诏王登临帝位,也才不过八年,可这八年的时间,竟然生生将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熬成了迟暮。
如今想来,也只能是唏嘘不已。也难怪南诏王竟然养成了这样的性子,任由朝中大臣宰割。他并非是不想站起来,可腐朽是在根上,他就算是想要反抗,也做不到,除非将整个南诏都推翻,重新建筑,可这样的代价,未必是他能够付得起的。
“阿姐,今日多谢您了。”在宫门口,格日勒朝着卓玛道谢。
“你我本事同胞姐弟,又是双生,做姐姐的,如何能看着你为难。”或者说她今日之所以必须要在百姓面前露面,其实并非全怪这个弟弟,陈丰的算计,他这个弟弟要如何能够抵挡?
但心中若是说一点怨愤都没有的话,也并不可能,毕竟若是这弟弟争气,她大可不必如此,“若真要道谢,你应当多谢靖国公,护国公和高大人才是。”
“阿姐说的有道理。”格日勒说完,恭敬的朝着三人拱手道谢。
“无妨,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陈丰随意的挥了挥手,“我是有些累了,咱们赶紧去驿馆吧。”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去,他若是说自己不累,只怕都没有人相信吧。
格日勒听见陈丰的随意,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瞬间觉得,自己确实不如陈丰。
当日他是怎么和陈丰邀功的,他说父王已经命他来处理接见大唐使臣一事,便是觉得陈丰若是想要安然回到队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