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但是李世民没想到,陈丰竟然能想到这么丧心病狂的办法。
确实有够丧心病狂的,让李世民都觉得不忍直视。
“谢陛下关心,已经请大夫瞧过了,是小病,只是要彻底养好还需要个半年左右,所以才出此下策。”说着,陈丰还扬了一下手上的银质面具,“且草民觉得,这面具还蛮好看的。”也不等李世民同意,就将面具又扣在脸上,认真的在脑袋后面打了一个结。
李世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用看着那张让人产生极大心理阴影面积的脸,李世民也觉得如释重负,想着还瞪了何出言一眼,却也总不能因为陈丰的脸将何出言推出去斩了,所以这件事情,最终也就轻拿轻放了。
但陈丰可不是会轻拿轻放的人,他素来的人生原则就是但凡是让自己不痛快的人,他就让他更不痛快。
所以陈丰将面具扣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转过头去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何出言,“要不就说有些人这一辈子早就已经定格了,某本担心会惊扰了陛下,结果陛下没惊到,却惊扰了何大人,当真是罪过了,罪过啊!”
但他这么说,语气里可没有半点得罪了人家的意思,分明是想要将人得罪的更狠一点才罢休的模样。
何出言和恨得牙痒痒,但是陈丰给他的这个软钉子,还让他想不碰都不行。
让他反驳陈丰的话吗?那不就是在陛下面前说他有心想要与陛下比试一番吗?可就差让他表示自己想要造反,想要自己坐上那个皇位了。
不能反驳,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说,只能硬忍着恶心咽下去,还要违心的称赞这黄连,好甜。
“是我大惊小怪了,还望陈先生见谅。”
“见谅,这有什么不能见谅的。”陈丰好像放过何出言了。
“方知啊,今日召你入宫,是有一事,与你商议。”
“陛下请讲。”陈丰也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