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留下一个狐媚惑夫的坏名声,或许莫清妍本人对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不是特别在意,但是作为莫清妍的丈夫,杜立不能不在意。
陈丰当然是不在意了,或者他并不是不在意,而是相对于他们的名声而言,陈丰更加看重的是他们的身家性命。
“他二人均未有入朝为官的打算,但是杜家和高家的长辈都有在朝为官,他们的兄弟姻亲在朝堂之上也是错综复杂,免不了哪一日,这些人便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届时的连坐之罪,足以让他二人百口莫辩,因此,倒不如让他们早些脱离了所谓的家族,也能在关键时刻保全他们的性命啊!”陈丰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伴君如伴虎啊!”
“相公也会觉得伴君难吗?”秦素善有些好奇陈丰会说出这句话,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当今圣上对他相公最是宠信,甚至允了他不必早朝,在他生病的那段时间,几乎将整个太医院都搬倒陈丰府上来了,名贵的药材更是不要钱一般的往大司农府上搬,赏赐更是三天两头常有的事,怎的这般的恩宠,陈丰也会觉得为难吗?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啊!”陈丰又是叹了口气,“唯有担君之忧才有资格食君之禄,得到的,总是要和付出的东西成正比,方才能够将这些东西拿的心安理得。”
这话倒是没毛病,秦素善自己也是做生意的,虽然说无奸不商,但是做生意最重要的还是诚信,你付出了多少东西,最终便收回多少利益,才会让人觉得心安,若是以次充好,总归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想来和陈丰所说的担君之忧方才敢食君之禄是一个道理吧。
将心下的猜测说与陈丰说,果然得了陈丰的赞许,“正是这般道理。”
“所以相公在朝堂之上也很累吗?”秦素善仰着头,看着陈丰的脸。
“累倒是不累,只是勾心斗角的,心里烦的紧。”陈丰苦笑着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厌恶。那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