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笑了一下,眼神之中带着满意的神色,还有点夸奖,颇有些“孺子可教”的味道。
“晚上的药,便这样吧。”陈丰一边点头,一边定下了自己的死期,当然这在杜立的眼里就是他定下了自己的死期,不过在陈丰看来,却没有其他的用意,毕竟自己的身体,还是要自己做主,这个时候看陈丰终于有一点像是正常人的样子了。
也会因为生病而撒娇,当然,在杜立眼里,这就是陈丰在撒娇,从前的陈丰是什么模样,他清楚得很,所以陈丰面上的表情有了丝毫的不一样,他都能看得出来,甚至一丝一毫的语气上的变化,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或许这般的陈丰比往常的陈丰看起来更可爱,但是在杜立的眼中,却只觉得心酸,若是他变得像人的前提是要经受这样的痛苦的病痛的话,他还是宁愿陈丰不像人一点,至少那个时候,陈丰看起来是真的无懈可击,而不是现在这般故作坚强的模样。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上了马车离开了,最终那药量加了多少,陈丰和杜立两人都不清楚,不过那老大夫给陈丰抓了足足一个月的药,交代清楚哪一天要吃哪一种,之后便带着无比遗憾的心情送两人上路了,说上路好像有点不大好,但是两人就是在他一脸悲悯的眼神之中离开了。
一路上,杜立几乎有点草木皆兵的味道,只要是听见有马蹄声,就会紧张的身体都绷直了,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那些逃跑的伙计是不是已经逃回了大唐,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的状况,甚至没有心思去考虑他们的死活,如今更为重要的显然是他身后车厢中的那个人。
“你跑这么快干嘛?”若非陈丰不时的在马车之中说两句话,他都要以为陈丰已经死掉了。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吧?”杜立头也不回的怼了一句,后方才想到,陈丰是听不见他说话的,索性也就闭嘴了。
但是马车中的陈丰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