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吗?”
“我……”云骥闭上眼睛,沉思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做不到!”
“我亦担心自己做不到。”陈丰苦笑了一下,之后又继续说道,“我又问你,爱民为何必须在庙堂?我便爱民在荒野,胸有千万百姓,又有何不可?”
似乎并无不可。
“我若爱天下百姓,必须身畔无尘埃,方能心中无杂念。”陈丰说这话之时眼神之中似有一道光闪过。
“先生果然大义!”此时却听门外传来了一个略有点熟悉的声音。
“高大人怎么有空过来?”陈丰推开门便看见高士廉正站在门口,不只是他,他的身边还跟着长孙无忌和杜如晦。
“若不是凑巧过来,哪里知晓先生竟有如此大义凛然之气度。”
“一时间口不择言,让诸位见笑了。”陈丰笑着摇了摇头,谦恭说道。
“都是熟人,先生便莫要谦虚了。”长孙无忌笑着说道。
陈丰将几人引入书房,让云骥退出去,几人便分宾主坐下,陈丰命人奉茶之后,几人方才开始交谈。
“几位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这乡野之人?”陈丰笑着问道。
“还不是听陛下说,先生将那些家伙调教的甚是乖巧,刻意过来瞧瞧热闹嘛。”长孙无忌笑呵呵的说道,似乎半点不觉得自己等人不请自来有什么不对之处。
“怎么?”陈丰同样笑眯眯的看着几人,“莫不是几位亦对上山挖野菜比较感兴趣?”
“额……”长孙无忌顿时噎住,“挖野菜还是算了吧。”
听闻此言,众人哈哈笑了一会儿,便将此事带过。
“方知,此次我们前来,确实有要事相商。”见大家笑过之后,杜如晦端起桌面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后开口说道。
“叔父请讲。”陈丰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声叔父到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