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上去懒懒的道:“孙国信的电报中说的更加清楚。夏完淳停止了向外扩张的步伐,准备先巩固目前的局面。”
钱多多道:“怎么巩固?”
云昭道:“无非就是志同道合者结之与恩,背道而驰者付诸以恶,以此称量西域境内的各族百姓,存良善,逐恶鬼。”
“谁是良善,谁是恶鬼,谁来裁定,谁来辨别?”
云昭伸出一根手指在钱多多高耸的胸膛上捅了一下。
钱多多对丈夫这种程度的轻薄,早就不在意了,反手抓住丈夫的手按在胸膛上道:“人都是你的,没必要遮遮掩掩。”
云昭点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就是告诉你,我才是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人。”
冬天的时候衣服穿得很厚,所以云昭就把手拿开,放在鼻端轻嗅一下又道:“以后不要用龙涎香,这东西本就是鲸鱼屎,用了以后会害的我香臭不分的。”
钱多多低头嗅嗅自己的衣领皱眉道:“看来这个宝瓶阁的掌柜的应该被破产,送礼都送错。”
“你又收人礼物了?”
钱多多摊摊手道:“陛下没可能收大明任何人的礼物,我如果再不收点,这世上就没人敢亲近皇家了。”
云昭皱眉道:“我们需要别人亲近皇家吗?”
钱多多笑道:“真的不需要吗?”
云昭叹口气,终于还是没有出声斥责钱多多,他知道,钱多多并不是贪人家那点东西,而是要为云显准备一点人脉。
不过还好,不论是剑南春酒,还是玲珑阁的玉器,亦或是这个宝瓶阁都是商人,算不得出格。
儿子成不了皇帝,那么,就一定要有钱,且一定要有很多很多钱才成。
这也说明,钱多多根本就没有怂恿儿子争权的想法,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不论是张国柱,韩陵山,乃至百官们对钱多多的行为都没有多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