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豹与郑经在什么地方?”云昭皱眉问道。
“郑芝豹在漳州!郑经去了澎湖。”
“不是说他们两人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吗?”韩陵山追问道。
“郑芝豹作出了一些妥协,允许郑经带走了两百二十七艘战船,这几乎是十八芝所属战舰的一半,郑芝豹也希望郑经能够用这些战舰开拓出属于郑经吃的产业。
从而,将漳州老家留给他。”
段国仁不屑的道:“这就是与胸无大志之辈合作的坏处,害得我们现在还不能杀郑芝豹,也不能杀郑经,不论我们杀了这两人中的哪一个,十八芝立刻就会恢复铁板一块。”
云昭道:“韩秀芬马六甲一战之后,也算是损兵折将,不过,他与英国人,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达成了一个利益联盟。
就目前而言,荷兰人的势力只要不在短时间里衰弱下去,这个松散的利益联盟就暂时还能维持。
不过,我同意韩秀芬的意见,对这些异族人永远保持警惕,如果说翻脸,很有可能是顷刻间的事情。马六甲路途遥远,我们短时间内无法救援。
因此,支持施琅与朱雀迅速成军,是当前的头等大计。
为此,我们应该命令广州所属,全力支持施琅向惠州,广州扩张的计划,只有将广州的造船业控制在我们手中,我们才能制造出足够的战舰。”
段国仁道:“即便是支持也是有限的支持,毕竟,岭南之地各种势力犬牙交错我们根本就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就目前而言,我认为我们暂时蛰伏才是最好的方略。”
韩陵山怒道:“我们前进一步容易吗?干嘛要撤退,这件事只能勇猛精进,哪来退缩的道理。”
段国仁道:“是蛰伏,不是退缩。”
韩陵山道:“裹步不前就是倒退,这些年来,我们一直采取暗中布置,暗中发展的方略,到现在,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