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了。”
见高杰不高兴,梁凯也就闭上了嘴巴。
阿克墩此时坐在火焰中,已经没了生命的迹象,火焰并不因为他的生命消失了,就放过他,继续滋滋的炙烤着他的身体。
脖子烧断了,脑袋跌落在地上,继续燃烧。
侥幸逃回去的骑兵不算多,骑兵首领布鲁湛觉得射出了各自逃命的鸣镝之后,同样被火雨点燃了身体,甲胄着火了,他就丢弃甲胄,皮肉着火了,他就削掉着火的皮肉。
顶着一面着火的圆盾踉踉跄跄的逃出了火雨范围,他已经伤痕累累,血流如注。
身为满洲固山额真,他平生参与过无数大战,即便在最凶险的时候,也不如此刻百分之一。
耳听得中军处出现的撤退号角,眼看着山坳处层层叠叠还在燃烧的人马尸体,布鲁湛仰天大叫挥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一头栽倒在草地上。
白磷燃烧自然是有毒的,不仅仅是有毒这么简单,有些人甚至在呼吸的时候把磷火也吸进去了。
山坳处白烟滚滚,开始还有人马嘶嚎的动静传出来,很快那里只有火焰燃烧的滋滋声。
岳托站在矮山上浑身冰冷。
三千被他寄予厚望的建州骑兵,就这样被毁于一旦。
他不是没有考虑到蓝田军的强悍,为此,他精心布置了战场,为此,在战争初期他不惜示敌以弱,就是为了将高杰大军引诱到这片预设战场上。
在这片丘陵地带,可以有效地降低蓝田军的火炮杀伤力……可是……
“贝勒,我们走吧,云卷的骑兵杀过来了。”
岳托的老搭档杜度看了白烟弥漫的地方一眼,低声对岳托道。
岳托低声道:“全体撤退吧,在二道泡子构建防线。”
再看了一眼被磷火肆虐过的地方,岳托下了矮山,走到半路,却纵马离开队伍,咆哮着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