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的。”
云昭放下筷子道:“孩儿立身还算干净。”
“昨夜时分,你先生们一个个为老不尊,联袂下玉山去了长安,在春风明月楼里与江南狐媚子们一起,饮酒,作诗,弹琴作赋,绘画,舞蹈的不亦乐乎。
是在通宵达旦的狂欢,还作出什么’老夫白发覆黑发,又见人生第二春’这样的诗句,太让人难堪了。
我还听说,玉山今日课堂空了一半,你也不管管?”
云昭咬咬牙道:“他们会遭报应的。”
云娘慈祥的在两个孙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本该如此。”
云昭把孩子留给老母,自己回到了大书房。
獬豸依旧稳坐在书桌后边运笔如飞,看样子蓝田县最近的案子不少。
段国仁背对着云昭坐在墙角似乎在面壁思过,韩陵山趴在桌子上瞅着窗外的玉山发愣。
至于秘书监的柳城,在云昭喊了两声之后才如梦初醒。
“你们昨晚都去了春风明月楼?”
云昭打开秘书监准备的最新消息,一边看一边问韩陵山。
“没去。”
“没去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
“县尊想不想直到明月楼昨晚赚了多少钱?”
云昭闻言笑了。
后世巨星一场演唱会赚的钱比抢劫银行的劫匪多多了。
“一万六千枚银币!”
韩陵山故意轻描淡写的说出一个很大的数字,就是想看看云昭惊讶的模样。
“施琅准备的怎么样了?他与那些人的初步磨合完成了吗?”
韩陵山见云昭安稳如山似乎对这些歌姬如此强大的敛财能力没有丝毫的惊讶,就加重了语气道:“一万六千银币,能做多少事情啊。
这样的一笔财富,听说在西方只有伯爵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