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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谁是官,谁是贼(3 / 5)

面,也是应该的。”

洪承畴懒散的坐在席子上,打了一个哈欠慢吞吞的对云昭道。

“你是特意来堵我的是吧?”

“我堵你做什么,我如今是一个闲散官员,回西安修养几日有何不妥?”

“你不是在延绥剿匪吗?”

“延绥地连人都快没有了,哪来的匪?”

“不是都去山西了吗?你就不跟着去?”

“有曹文诏在,某家可以歇息一下了。”

对于洪承畴的郁闷之情云昭还是能理解的,众人忙碌了好几年,最后,大便宜被远道而来的曹文诏给占了,心里自然不是个滋味。

洪承畴邀请云昭坐到席子上,给他倒了杯茶继续道:“别乱想,洪某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更不是眼红曹文诏的那点功劳。

你可能还不知道,陛下问过山西按察使杜乔林、陕西参政刘嘉遇,山西,陕西两地的状况。

一个说:寇在平阳,或在河曲,近闻渐已渡河。河曲尚阻,须大创之,但兵寡饷乏耳。

一个说:山、陕隔河,倏去倏来,故河曲独被困。

陛下说:“王左挂既降,何又杀之?

又有人说:此乃洪承畴之过也。

陛下说:寇亦我赤子,宜抚之,不必专僇。”

云昭笑道:“然后你这个延绥总督便回西安休息了?”

洪承畴叹息一声道:“我的上官杨鹤上奏陛下曰:边兵生于塞上,舍从军别无事事,父兄子弟死者阵亡,生者补伍。

冲锋陷阵,常悬带血之刀,卧雪眠霜,半作沙场之骨。援辽之后,从来征战几人回。此边兵所共苦也。

臣防秋出塞,亲见延西一带,极目黄沙比之中东二路更苦。从前历过月饷实时,缺欠四年,地本不毛,不产一物。频年抗旱,粟贵如珠。欲其不做贼,不可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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