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瞅一眼局促不安的云卷道:“屋子可以破,可以小,唯独不能脏!
先生告诉我们说,屋子可以破,那是因为没有钱财,屋子要是脏了,说明这个人已经没有什么上进心了。
我不允许我的兄弟住在猪圈里,也不允许我的兄弟破衣烂衫的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我们兄弟以后是要干大事的,如果连屋子这种小事都办不好,还干个屁的大事。”
云杨在一边听得胡乱感动,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安静下来道:“我们可以帮他们盖屋子,木料,茅草,钉子,绳子我们什么都没有。”
云昭抽抽鼻子道:“我带你们去我家拿。”
云杨尴尬的道:“大娘子不会愿意的。”
云昭怒道:“那就偷好了,我娘找过来,就说是我让拿的,这房子我盖定了。”
“你会挨揍的!”
“就算是挨顿揍,也比他们长年累月的住在猪圈里要好,少说废话,找人,偷东西!”
云舒云卷兄弟两已经泪流满面,半截子黄精掉地上都不知道,只知道张着嘴巴哇哇哭。
云杨在一边笑嘻嘻的道:“我们一起去偷,了不起被大娘子一起责罚!”
云昭本身就没打算自己一个人扛这事,对云杨的表现非常的满意。
不大功夫,学堂里的同窗就纷纷到来了,闻听云昭这个地主家的少爷要带着一群人偷他们家的东西,一个个显得很是兴奋。
偷云氏大房这个念头已经存在他们心中好久了,如果不是忌惮管家云福跟那些粗壮的家丁,早就干了。
云昭居中分配一下,一群人就兴致勃勃的散开了,只留下五六个半大的少年拆云舒云卷的烂猪圈。
春雨下来了,云氏大房的主人就放心了,向来素雅的云娘也有心情拿出尘封已久的绣花绷子,瞅着窗外一束开的艳丽的杏花,一针一线的将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