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跟我分手。”云沉染浑不在意的笑道，“但是我不同意！”

“为什么？”沈月逐沉声道，“难道你还想再同我创造出那西凉的悲剧吗？你知道，世人对于长生的追求，他们……”

“他们追求长生，与我们何干？”云沉染浑不在意的道，“我们只是凡人，并不能长生。”

“什么？”沈月逐仍然不解。

云沉染倒也不急，只是温声笑道：“把粥喝了，我就告诉你！”

沈月逐并不想照办，但是云沉染却是一副寸步不让的模样。

恰好她肚子也饿的够呛，所以，她干脆一把抢过碗来，三下两下的，便把那碗粥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沈月逐愤声道。

“阿月，如今我同你一样，都是凡人了。”云沉染说着，煞有其事的叹道，“我的灵珠，被夜君墨收去，给了林羽璃，供她打开两界之门。而且此界所有的灵气，都被她给抽取了个干干净净。这里已经是个彻彻底底的凡界了！我更是一无所有！除了你，我谁也不认识，什么也没有！难道连你也抛弃我吗？”

“你……你是什么意思？”沈月逐的声音隐隐有些发抖。

“我说，这里没有灵气了，再也无法修炼了。而我，已经彻彻底底沦为凡人了！我只有短短几十年的寿命，若是你不要我的话，那我就只能孤独终老了。”云沉染说着，再次叹了口气。

“你，当真变成了凡人？”沈月逐一时间，却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

似是惊喜，又似感动，还夹杂着几分心疼。

云沉染此举，当真是破釜沉舟了。

“是，货真价实的凡人！自此以后，我也会老会死，所以阿月，剩下的人生，你可愿意，陪我一起度过？”云沉染说着，郑重其事的牵起了她的手。

沈月逐望着他没有说话，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