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武功,怎么?张掌门这就看不下去了?”
“张某并非给他脱罪,只是觉得你们好歹也是几十年的朋友,何必……”张掌门话音未落,便被蓝睿笙打断道,
“何必什么?呵,张掌门说的好生轻巧!他设计残害我父亲的时候,可没有想过我们两家几十年的情谊!我自问我们蓝家待他不薄,可如今呢?如此狼心狗肺之辈,若让他痛快的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蓝门主你……你不觉得此法太过阴邪了吗?”另外又有一个人附和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们便是如何折磨他,老宗主也回不来了!直接杀了他便是了!”
“是啊!毕竟玄天宗是名门正派……”
“名门正派!呵!”蓝若兮冷冷的笑道,“谁规定名门正派,便不能折磨敌人了?谁规定名门正派便必须让敌人死的痛痛快快的了?
我爷爷,一生光明磊落,却被他害得,没得善终!便是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你们口口声声向着这个恶人,可有谁曾考虑过我爷爷死的值不值,冤不冤?”
众人没有说话,却听蓝若兮深吸一口气,继续冷声道:“如今他不过是被刺穿了琵琶骨而已!
他加注在我爷爷身上的伤和痛,我会千百倍的奉还给他!只要能报仇,便是舍了这名门正派的身份,又如何!”
“若兮……”蓝睿笙看着她猩红的眼眶,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
自幼蓝若兮同老宗主关系最好,如今听闻自己一向敬重的爷爷,死的那般凄惨,她怎么可能不恨!
左不过是折磨敌人而已,只要能让她出了这心口的恶气,不是正道之举那又如何?
终归,有他这个二伯给她担着!
一时间,殿中出奇的沉默。
众人脸上的表情,都说不上好看。
而这个时候,夜君墨开口打破了这凝滞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