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

林羽璃说着，心脏砰砰的快速跳动了两下。

她似乎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了！只是一时半刻，却有点想不通！

“当时你看到的，和暗卫看到的，完全是两副场景！”夜君墨道，“按照你的意思来说，是千月约你去了湖边。忽然就撞向了你手中的匕首！而在暗卫眼中，则是你走向了千月，趁机刺杀了她！你们的说法，互相矛盾！但都有一个共通之处！”

“什么？”林羽璃问道。

“那就是千月！不管是她走向你，还是你走向她，这都是经过了千月的允许。”夜君墨沉声道，“而且你方才说的没错，千月武功不低，至少你不会是她的对手。即便你们当时相隔不远，她也完全有能力躲开你的袭击！至少，不会有被你一击毙命的可能！”

“最奇怪的其实还是沉翼的态度。”林羽璃似乎捋清了心底的乱麻，语气有些急促的道，“你还记得，当初千月遇刺，沉翼出现的时候。那时他恨不得杀了我！但带着千月离开之后，却转变了态度，说是给我三天的时间，让我自证清白！这前后的转变未免太大了！我曾以为，他是因为震慑于你的势力，才不得不低头！可是……”

可是看到之前那些偃师在他们的宅子里那般嚣张的模样，还说奉了沉翼的命令去搜捕刺客。

林羽璃忽然觉得，沉翼似乎也不见得多么怕夜君墨。

更何况，当时那种情况，他万念俱灰，便是跟夜君墨拼个鱼死网破都不怕的，又何必忌惮招惹了他？

“你是想说，是千月有意为之吗？”夜君墨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的惊讶。

“你知道？”这下林羽璃再也掩不住眸中的惊讶了。

“只是有过这种猜测，一直没有证实。”夜君墨道，“如今，看沉翼的态度，似乎印证了我的想法。”

“可是为什么啊？”林羽璃着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