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魅力无边,连沈如都拜倒在西装裤下。”
“嘶……我怎么听着这话有点儿酸?”
沈婠气得拧他腰上嫩肉:“酸不酸?”
“不酸……”
“然后呢?”
六爷想了想:“沈如长什么样子,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如果她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那她连名字都不配存在于爷的记忆中。”
平淡的语气,不夸张,不揶揄,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
沈婠满意了,松手:“这还差不多。”
权捍霆喟叹一声,双臂收紧,“爷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从前没有别的女人,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
沈婠笑着仰头,伸手挠挠他下巴:“今天嘴这么甜?吃糖了?”
“你尝尝……”
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绵绵密密,轻柔缱绻。
阳光下,微风中,进门处,相拥而吻的一对璧人,构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不知过了多久,权捍霆才放开她。
沈婠双颊羞红,气喘吁吁。
额头抵在男人胸前,瓮声瓮气:“怎么办,我失业了?”
“爷养你,一辈子。”
“不许反悔。”
“言出必行。”
沈婠抬头,权捍霆恰好垂眸,两人相视而笑。
同一时间,站在二楼透着落地窗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小七爷陆深捂着胸口,后退两步,一副即将吐血的样子:“夭寿哦!还能不能给单身狗一条活路?”
邵安珩收回视线,还是那句:“习惯就好。”
陆深眼巴巴去看楚遇江,希望能够找到一点共鸣。
后者顿了顿,微笑:“爷开心就好。”
陆深又看凌云。
凌云:“附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