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不仅表情淡漠,声音更冷。
男人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笑意却分毫不减,纨绔气息扑面而来。
这种气质,沈婠在贺淮身上见过。
但沈让眼里多了一分阴鸷和沉郁,平添凶煞。
反正,没有贺淮可爱讨喜。
“哟,你这车坏了吧?”他乜斜着眼,幸灾乐祸。
沈婠皱眉,忽然想到什么,猛地侧头,目光直愣愣撞进对方眼底:“你干的?”
沈让目光一闪:“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放光了我的油箱。”她用了陈述句,显然已经为自己的猜测找到了充足的细节支撑。
想起两人在角落里闹出的不愉快,再加上沈让自身的性格,想让人不怀疑他都难!
沈让没想到他只开口说了一句话,就瞬间被人看穿。
没错,油是他放的,也是故意跟上来,想当场看沈婠的笑话。
“嗤——你自己的车出了问题,却怪到我头上,什么放光了油箱,啧啧……我说沈婠,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反正沈让已经打定主意,死不承认。
“哦?”尾音上扬,伴随着小山眉轻轻挑动,女人的表情依然平静,“你说,我不讲道理?”
听语气,像在确认什么。
“是啊,”沈让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微微俯身,凑到车窗边,“都说街头混大的野孩子涵养都不怎么好。我甚至怀疑,你连‘道理’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沈婠推开车门,沈让后退半步,留出一截位置。
她下车站定,冷冷抬眼。
男人不闪不躲,一双桃花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
那是恶作剧等待对方出丑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兴奋。
沈婠勾唇,叹了口气:“我在街头混大,也总比某些人在发臭的蜜罐里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