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宋凛扯了扯嘴角,垂眸瞬间掩盖了对这个兄弟的失望。
他不信他!
“那就更说不通了。假设沈婠真的从中作梗,她掩饰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亲口说出来?”
“因为她要看我笑话,要奚落我,羞辱我。”
秦泽言愈发觉得荒唐:“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她费尽心思做这一切?”
宋凛凉凉抬眼:“你忘了温泉山庄?”
秦泽言登时一惊!
那件事……
“她在报复我,要我身败名裂!”
秦泽言表情纠结,良久,正色道:“……还是那句话,我不信她有这个本事。”
宋凛彻底放弃,转过身,“我累了。”
“……好好休息,阿淮很担心你,已经从国外赶回来了。”秦泽言看着他冷漠的侧脸,不由轻叹,起身离开。
第二天,贺淮风尘仆仆赶到病房,除了花和水果之外,还带着行李箱,一看就是刚从机场过来。
宋凛把沈婠做的事全部告诉他,语气平静,眼神淡然。
贺淮的表情比秦泽言还夸张,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憋红了整张脸,辩解道:“怎么可能是她?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宋凛凉凉一笑,很快就借口头晕睡了过去。
贺淮在边上守了很久,期间,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宋凛说过的话。
他说,害他失去项目,又让他住进医院的人,是沈婠?
这……
贺淮甩了甩头,他觉得连怀疑一下都是罪过!
那个女孩儿柔柔弱弱、不争不抢,说话斯文秀气,目光干净澄澈,绝对不会做那些事!
“阿凛,你……好好养伤,我有认识的心理医生,你有空可以去见见……”
言罢,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