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乖巧模样,但经过那一夜,他深知小野猫的爪子有多利,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温软无害。
“沈小姐的意思呢?”
“如果六叔不介意,我当然乐意至极。”
权捍霆朝凌云颔首,后者心领神会,上前替他褪下外面的长外套。他弯腰,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然后朝沈婠伸出手来。
谁也没想到,权捍霆竟然真的答应跟沈婠跳开场舞,传言的高冷不近人情呢?
“嘶……”贺鸿业倒抽一口凉气,“老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贺淮哭丧着脸,如果头上有耳朵,估计这会儿已经耷拉下来:“爸,这可能是个假六叔。”
“闭嘴!你懂个屁!”
“总比你不懂装懂强!六叔好烦哦……”
“哟!”贺鸿业挑眉,好整以暇:“怨气这么大,老六惹你了?”
贺淮气哼哼,“他抢了我的舞伴!”
“谁?沈家那小丫头?”
“没错!”明明是他先看上的,却被六叔截胡,白瞎他今晚打扮得这么帅,还特地去发廊吹了个飞机头……
那厢,沈婠自动屏蔽了周围投注在自己身上或友好或恶意的目光,躬身,回礼,然后把手放进男人掌心:“麻烦了,六叔。”
“好说。”
下一秒,乐声骤起,两人紧贴着,双双滑入舞池。
“小丫头气色不错,看来这段时间过得很滋润。”男人滚烫的掌心紧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凑近,轻笑低语。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她勾唇,眼神不复之前的温吞,刹那间,变得桀骜不驯。
不仅是只会亮爪的小野猫,还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
“女人,你该叫我什么?嗯?”尾音上挑,如琴弦颤动。
“六叔。”
男人眸色微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