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像是胡香、水观音一样,因为喝下别人送给他的一瓶有毒的美人酒,当场毒发身亡!”
柳三风一怔,道:“这件事应该与我无关。”
石球点头道:“你被关在监牢内,当然无法送酒去杀人。”
柳三风道:“那么总捕头召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石球道:“在金满楼毒发之前,也许神智失常,自己承认前夜到美人楼买酒的就是他本人!”
柳三风眼角的肌肉猛一阵抽搐,现出一脸的悲愤,但很快回复正常,道:“果然就是他?”
石球道:“听你的口气,你好像早已在怀疑他。”
柳三风道:“不错!”
石球道:“凭什么这样怀疑?”
柳三风道:“在胡香未死之前,曾经告诉我,日前她保镖回来,大清早经过瘦西湖的柳堤,无意中看见金满楼策马飞奔向平山堂那边走。”
石球道:“哦?”
柳三风道:“由这里到平山堂,如果是出天宁门泛舟,再步行,一来一回无疑需要一段颇长的时间,但如果策马飞奔,最少可以快五倍。”
石球道:“可是当夜他身旁有一个叫做锦香的女孩子一直陪伴他。”
柳三风道:“以他的武功,要一个女孩子一夜不醒人事,简直比吃白菜还要容易。”
石球不能不点头。
柳三风微喟接道:“自己去杀人,却安排证据,证明那个人不是自己,这种逆手法太可怕。”
他竟然也会这样说话。
石球不由的暗暗点头,询探着问道:“他所以这样,你以为目的何在?”
柳三风道:“结果水观音与我。”
石球道:“你们两人到底与他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
柳三风道:“说来话长。”
石球道:“你不妨说根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