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耕种那门学问我完全不懂。”
常护花道:“那些租金,你又如何收取?”
史双河道:“每一季季末,他们将租金送来这里。”
常护花道:“云来客栈这里?”
史双河道:“正是。”
常护花道:“三年来你有没有远走他方,他们岂非亦可以替你作证?”
史双河道:“嗯。”
郭璞一旁实在忍不住了,插口道:“你不是对我说三年来浪迹江湖,三个月之前,才回来这里?”
史双河一怔,道:“我什么时候对你这样说过了?”
郭璞说道:“第一次你找我看病的时候。”
史双河道:“我是找过你看病。”
郭璞道:“那帖药你是不是就在我那间医馆之内煎服。”
史双河道:“是。”
郭璞道:“事后,你是不是请我去喝酒。”
史双河道:“是。”
郭璞道:“你大概还没有忘记我们在什么地方喝酒?”
史双河不假思索,道:“状元楼。”
郭璞道:“当时你是不是喝醉了?”
史双河这一次却摇头,道:“谁说我那时喝醉了?”
郭璞瞪着他。
史双河接道:“我记得当时我们一共叫来四壶酒,四碟小菜。”
郭璞道:“两壶酒你最少喝掉了一壶半。”
史双河道:“以我现在的酒量,莫说一壶半,再多四五倍,也一样可以应付得来。”
郭璞道:“我们离开的时候,你已经站都站不稳。”
史双河笑笑道:“我有没有需要你搀扶。”
郭璞道:“这个倒没有。”
史双河道:“我是不是自己走过去结帐,自己下楼去?”
郭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