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以往曾经好几次喝醉了,在这里闹得很凶,所以,对我始终心存恐惧,对于我的事情,从来都不敢过问。”
他笑笑又道:“不过侧面我却已听到不少说话,他们中有人认为我是准备重张旗鼓,马车载来的都是替这间客栈添置的东西,却也有人认为我窝藏了一个汪洋大盗,那些都是赃物。”
常护花道:“这够他们吃惊的了。”
史双河道:“尤其是近这半个月,他们对我更是恐惧,躲避都犹恐不及。”
常护花道:“这又是因何缘故?”
史双河道:“想必是那些蛾好几次从这间客栈一窝蜂地飞了出去,给他们见到了。”
常护花道:“你凭什么这样推测?”
史双河道:“前几天我从村外的草场走过的时候,在那里嬉戏的小孩子就像见鬼一样,其中的一个更嚷了起来……”
常护花道:“嚷什么?”
史双河苦笑一声,道:“养蛾的妖道来了!”
常护花诧声道:“妖道?”
史双河抚着自己的脑袋,道:“这大概是由于我平日多数将头发束在头顶之上,用一根簪子穿起,就像是一个道士。”
常护花这才留意到史双河头顶上束着的发髻,果然就像是一个道士髻。
他笑了笑,道:“你听到了是否很生气?”
史双河道:“生气倒并不生气,只觉得啼笑皆非。”
常护花接问道:“他最后的一次到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史双河道:“五日之前。”
常护花道:“送兔子来?”
史双河道:“三十只兔子。”
常护花道:“当时还有兔子剩下?”
史双河道:“一只都已没有。”
常护花道:“三十只兔子只是那些吸血蛾三日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