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松道:“可能当时烟很浓,看得不清楚。”
青松若有所思,问姚峰道:“事发之前,可曾听到什么声响?”
姚峰道:“傅师弟听到好象有人在瓦面上走动,我们都毫无所觉,还笑说可能是一只猫。”
“哦!”青松又沉默下去。
苍松道:“凶手不但轻功好,而且身手很敏捷。”
青松反问道:“何以见得?”
苍松道:“我问过那些弟子,都是事发之后才将那些窗门打开来,但凶手一定由其中一道窗户进入这个房间,反将窗户关好闩上。”
赤松道:“他其实不用多此一举。”
“你又有所不知了,这一来,那些浓烟才不会散出房外。”
赤松连连点头道:“如此说来,凶手的心计还缜密至极,早就想到一击不中,应该如何掩护自已撤退。”
苍松却摇摇头,道:“这你又错了,我说他应该将窗户也打开,乘着浓烟往外涌出开溜。”
赤松笑道:“他轻功那么好,哪用得着这样?”
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青松表面虽然毫无反应,其实每一句都听得很清楚。
现在他沉思着的就是这些事情。
血由黑而紫,由紫而鲜红,暗器与毒药都已被迫出来。
傅玉书昏迷未醒,伦婉儿扶着他的肩膀,既害怕又焦急。
暗器只是一般的暗器,并没有任何特别的记号,傅玉书在进行这个计划的时候,每一个细节都已经考虑到了。
他进行这个计划,只是要消除别人对自己的嫌疑,白石、谢平先后被杀,若是他一点事也没有,不免令人奇怪,那对于他日后的举动,难免就会有影响。
现在他也真的是昏迷过去。
燕冲天终于收回双掌,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滚而下。
他的真气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