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玉书的感情亦已经长了根,对云飞扬她只是怜,对傅玉书却是爱。
她当然不知道傅玉书的真正身份。
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花落花开,在武当山上,景色随着季节显著地在变易。
只有燕冲天居住的地方,无论什么时候看来,好象都差不多。
当然,在春末夏初,周围那些竹树都会特别青绿。
燕冲天却没有在意,事实他终年难得踏出那间小石室一次。
他仍然在练天蚕诀,也始终练不好。
可是他并没有放弃。
石室明亮,应该是正午,燕冲天盘膝在榻上,眼帘低垂。
“咚咚”的有人在外敲门,燕冲天彷如未觉,毫无反应。
门再敲。
燕冲天终于一扬眉,睁大眼,不耐烦地暴喝道:“还在敲什么,进来就进来!”
门应声推开,进来的竟然是伦婉儿,她道了一声:“师父……”
燕冲天那一脸的不耐烦之色-那间一扫而空,道:“啊,是婉儿,怎么这么久不来见师父?”
伦婉儿走过去,在榻旁坐下,替燕冲天倒了一杯茶,捧上去。才道:“师父要练功,婉儿怎么敢时常来打扰?”
燕冲天呷了一口茶,道:“你就是借口多多。”
伦婉儿羞怯她笑笑。
垂下头,彷佛有话要说,却又不知道怎样说。
燕冲天看在眼内,奇怪地探问道:“看你神神秘秘的,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伦婉儿咬了咬嘴唇,忽然问道:“师父,我今年多大了?”
燕冲天一呆,道:“怎样了?”
“不要管,先答我。”伦婉儿娇憨地推着燕冲天。
燕冲天皱着眉,屈指算了下,道:“十七,是十七。”
伦婉儿娇嗔地道:“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