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我实在受不了。”
“你是说哪一方面?”
“就拿练功方面来说,怎么总是要我拿着那个木靶子跑来跑去?”云飞扬双手一摊,道:“这倒还罢了,那些暗器不射向靶子,却老是朝我身上招呼,若不是我做好了准备,今天便已难逃劫数,死在暗器之下了。”
“你现在不是仍活得很好。”
“那是我的运气还不错,一个人的运气可不是永远都那么好。”
“你的意思是……”
“要公平,不能够厚此薄彼。”
“武当派中,一向公平。”
“却是除了我之外,就没有第二个活靶。”
“也许是谢平一时疏忽,你应该去找他说清楚。”
“还说呢,今天早上我一说,活靶是不用做了,却要我去看猪、赶猪、喂猪。”
“你别看其它的师兄弟现在很舒服,你做的工作他们哪一个没做过,可是他们都没有你这么多话。”
云飞扬摇头道:“主持你有所不知,弟子已受尽委屈……”
“我什么都知道。”青松语音安详。
一顿,接着又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
“恕弟子不懂。”云飞扬一再摇头。
“简单来说,这一切都是学习武当派武功必经的途径。”青松的语声始终那么安详,接道:“就说做活靶,是训练一个人应变……”
云飞扬截口道:“看猪、赶猪、喂猪又训练什么?”
青松一笑不语。
“还要叫我小杂种,诸般侮辱又训练什么?”云飞扬越说越气。
青松的脸上仍然有一丝笑容,却已显得有些勉强,道:“以后我会吩咐他们在说话方面小心。”
“师父,我看你老人家以后还是看稳一点。”
“他们并不是小孩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