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方玄。”
耿亮的脸孔骤然收缩起来。“你可知那个黑衣人又还有什么特征?”
林天智应道:“据讲在他的腰间插着一管黑箫。”
“黑箫?莫非真提方玄?”耿亮沉吟着突喝道:“先通知官府。”
林天智道:“我们这里只有一个地保。”
地保叫做张送,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年青的时候据讲在县城当过好几年的副捕头,一次在办案之际脚上中了贼人的暗器,伤了筋骨,不良于行,无奈辞去职位,回来百家集这老家。
他使得一手好刀,头脑也相当灵活,可惜百家集这个地方根本用不到他那张刀,尤其是这几年,他几乎感到自己的脑袋在发锈。
百家集这个地方实在平静。
本来还有几个鼠穷狗偷,不过自他回来之后,经过几次接触,全都服了这位地保爷,不能改邪归正的,也溜到第二个地方去了。
所以近这几年,他的日子过得实在太过平淡。
做梦他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会发生杀人案子!
林家这顿酒,也有他的一份,岂料回家睡着着不久,便又给唤到林家。
这种天气,这个时候,要换是别人,少不免埋怨几句,他却连一句心没有,相反兴奋得就像一个突然收到了一份自己梦寐以求的礼物的大孩子。
他几乎中跳着赶往林家。
到他坐下来的时候,他的确已累得不想再动。
他所费的气力,所做的调查工作,比耿亮林天智最少多几倍,所得的却是—样。
楼外四面的雪地上并无足迹,那条花径之上虽然有,却是耿亮他们所留下,在他们未进入之前,也一样并无足迹,这一点,他们都可以证明。房间的门窗在内紧闭,凶手如何进来?如伺离开?
这是谁都想知道的一件事。
张送叹了一口气,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