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不了大吐一顿。”目光再落。
刀闸己升起了两尺,二人既看不见常护花的尸体,也看不见如潮血涌,只看见三四十截断刀散落在地上。
冷冰如雷破山不由转身望去,一条人影也就在这刹那从刀闸底下滚出来,寒光一闪,一支长剑已刺到了雷破山面门。
雷破山眼快手急,铁手一挡,迎着来剑,“铮”一声,那条人影己然在他身旁掠过。
“常护花——”雷破山脱口一声,一蓬剑芒已然向他的身上袭来,一双铁手急挡,“铮铮”声中,连接了二十七剑急刺。
常护花剑势未绝,身形一长,剑一引,从双手中穿过,直取雷破山的咽喉。
雷破山双手一托,将剑及时封开,常护花剑接向胸膛刺来,迫得他倒退一步。
冷冰如那边看得清楚,却呆在那儿,猛一个冷颤,如梦初醒,侧首望去。
刀闸这片刻又升高了三尺,冷冰如看得清楚,刀闸那些一排排的刺刀正中赫然被削出了一个人形的缺口。
刀长尺三,常护花看准了缺口的位置,卧倒地上,刀闸虽然落下,刀锋却没有插进他体内。
他的剑虽然砍不破刀闸,砍不断那些铁柱,但贯进内力,要削断那些利刀,却还不是一件怎样困难的事情,他只是削出一个人形的缺口,那刀闸即使落下来,也有其他的利刀抵着。
那尺许的空隙已足以保住他的生命。
他的剑不错是一柄好剑,但那道刀闸若不是落下得那么慢,一样也救不了他的命。还有他那一份冷静也是很重要。
冷冰如一看那缺口,知道是什么回事,一个身子立时就像在烈火中燃烧,那当然是怒火。
那枝铜管终于在他手里出现,他一声暴喝,偏身从刀闸下穿过,“嗤”的一响,那柄钳子也似的剑从铜管中射出,射向常护花后心。
常护花回剑一挡,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