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去。
转过了石屏风,常护花看得很清楚,拱门并没有关上,一条甬道直往前伸展,也是每隔不远,便有一盏长明灯。
常护花缓步走前,终于走进去,前行不到一丈,那道拱门左右突然各弹出了几条粗大的圆柱,横里将门封闭,一阵轧轧声接从头上传来。
与之同时,前面亦落下了一道铁栅。
常护花抬头望去,只见一道刀闸正在落下来。
那道刀闸也不怎样宽阔,只是常护花置身的空间一样。
常护花虽然艺高胆大,这片刻之间,亦不由一阵心寒。
那道刀闸下落的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却已予常护花以死亡的感觉。
他手中剑虽然锋利坚硬,但要削断前后那粗大的铁柱却是绝没有可能的事情。
一阵阴森的冷笑即时传来:“常护花,明知是死路你还要闯进来,那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罗。”
这声音常护花并不陌生,一听便认出是冷冰如的声音。
冷笑一转便变成刺耳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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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中常护花遗下的那个火揩子本来仍亮着,但秋雁那边一叫,立即被一只脚踩灭。
那只脚的主人一双铁手,正是雷破山,那边暗门一关上,他便从另一扇暗门窜出来,双手乱抓乱掷,将那几个被常护花封住穴道的女人掷进暗门内,脚一踩一踢,亦将那个火揩子踢了进去,身形一动,接亦掠进暗门内,反手将门关上。
火揩子的光芒并不怎样强,秋雁来的方向一共有二进,在佛堂外根本看不到这儿的亮光。
埋伏花暗桩内的天地会众也没有现身拦阻秋雁,方才他们都听到打斗声,但也都没有动,只因为早已有命令吩咐下来,除非有暗号示意他们动手,否贝哟不许轻举妄动。
在天地会中,服从是最重要的,杀敌反而在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