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兄言重,黄鹤楼一别,不觉也有一年了。”
龙飞道:“也有了。”
公孙白笑道:“当日我们一伙二三十个朋友连袂齐登黄鹊楼游玩,得会龙兄,闻名已久,俱都早有结识之意,那肯放过机会,当时都纷纷将姓名报上,二三十个姓名,龙兄一时间如何记得那许多。”
龙飞苦笑道:“当时我绝了一个朋友在那儿见面,赶去做一件事情,诸位一到不久,那朋友也到了。心中有所牵挂,何况我的记性不大仔,所以不能够记下,休怪休怪。”
公孙白道:“那的话,若换是我,到现在,只怕一些印象也都没有了。”
龙飞道:“大家都好吧。”
公孙白道:“都好,只有一个例外。”说着苦笑一下。
龙飞看在眼内,道:“莫不是公孙兄。”
公孙白无言点头。
龙飞追问道:“出了什么事?”
公孙白摇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应付得来。”
龙飞道:“公孙兄这样说可是不将我当朋友。”
公孙白盯看龙飞,忽然大笑道:“有龙兄这句话,公孙白死已无憾!”
龙飞皱眉道:“什么事?”
公孙白却反问道:“龙兄将要去那儿?”
龙飞道:“前面清水镇,却是找一间客栈歇宿而已,并没有其它事情。”
公孙白仰眼望了一下天色,道:“时已不早,这里距离清水镇仍有一段路程,龙兄现应该动身。”
龙飞道:“那么公孙兄……”
公孙白道:“我必须留在这里等。”
龙飞道:“等什么?”
“死!”公孙白仰眼望天。
龙飞又一怔,道:“公孙兄莫不是约了什么人到来这里决斗?”
公孙白道:“不是。”
龙飞正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