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骑在马上的却是一个白衣人,年轻而潇酒,散发披肩,迎风飞舞。
老翁一见,精神大振,不觉一声:“是他!”
少女双肩立时展开。
来骑-那冲至,后蹄一挫,前蹄一奋一落,停在石阶之下。
白衣人连随翻身下马。
老翁瞪看他,颤声道:“来的可是沈胜衣?”
白衣人道:“正是。”
老翁混身一阵颤抖,道:“好!沉大侠来得好!”
沈胜衣道:“老前辈言重了。”
老翁道:“你可知我是那一个?”
沈胜衣说道:“铁胆仁心,中原李孟尝。”
老翁道:“就是直呼我李东阳,我也不怪你!”
沈胜衣道:“岂敢。”
李东阳道:“李义他怎样了?”
沈胜衣道:“双刃入胁,正在客栈养伤。”
少女惊问道:“是谁下的手?”
沈胜衣道:“他自己。”
少女一愣。
沈胜衣接看又道:“他恐怕我不相信,一心以死来证明,我实在想不到,他有此一着……”
李东阳道:“可是沉大侠总算保住了他的命!”
沈胜衣道:“未知老前辈这样急找我有何事情?”
少女插口道:“李义没有说?”
沈胜衣摇头道:“没有,他不停叩头,痛哭失声,只求我尽快来李家庄!”
少女叹息道:“他口齿本来就不怎样灵活,就是说。也难以说得清楚。”
沈胜衣道:“不过从他的神情举动,我已经知道,绝不会是一件普通的事情,所以将他安置好之后,立即动身,尽快赶来。”
少女感激的道:“我看得出。”
沈胜表的额上正有汗珠滚落。
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