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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阿光也不由举步追前,才三个字出口,便给阿历山大横来一把抓住。
“你到那儿去?”阿历山大接问。
“我……我……”阿光吞吞吐吐的。
“你什么?”阿历山大手一指:“将那张桌子周围的圆磷幽每,换过方椅子,方椅子有椅背,靠坐着舒服,而且可以表示我的方正廉明。”
“这个……”
“还这个什么,快!”阿历山大大喝一声,也不管阿光的反应,往内走去。
也就在这时候,将军府深院内重的雾气突然浓起来。
若是有人在,人眼所看见的就只是这少许雾气,若是已练了阴眼、鬼眼,所见的必是滚滚雾气,由内堂伸延至内院子。
那些雾气滚滚流动,整个内院变了另一个地方,数十个鬼差也就肃立在石径两旁。
一个将军装束的中年人背负双手也就在内院的月洞门走出来,正是大堂画上的那个将军。
他缓步走前,所过之处,两旁鬼差双双下跪,一手握拳抵在地上,在他过后才站起来。
将军步过了石径,步上了石阶,在石阶上的太师椅坐下,这一坐,当真是渊停岳峙,气势万千。
那两列鬼差立时转为四列,马蹄袖一拍,右拳往地上一抵,屈半膝,齐叫一声:“拜见将军。”
语气沉郁,更加恐怖。
“没你们的事!”将军手一拂:“去!”
“喳!”众鬼差应声在滚滚雾气中消失。
将军傲然一笑,亦在雾气中消失去。
这种奇怪的景象,也就只有天赋或练成了鬼阴眼的人才能够看见,这境界也就是鬼界。
阿光目送阿历山大不见,便摇头:“好好的,什么圆粱怀煞揭巍!
话是这样说,他一拍双手,还是拿起了一张圆磷樱才一动,放在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