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岁其实大可以放心,两位教主白骨魔功天下无敌,怎会达一个江彬也对付不了?」
刘瑾摇头道:「没有事当然好,但为防万一真的有变,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九十岁明鉴。」
「我有一种预感,总觉得事情很快便有结果。」刘瑾又叹息一声。
皇甫义随即接上一句道:「这是说九十岁很快便成为万岁,君临天下的了。」
「希望就是这样。」刘瑾乾笑道:「以你们看,要是来一场明刀明枪的争夺战,我们这方面胜算如何?」
「九千岁早已稳操胜算。」皇甫兄弟异口同声。
「未必」刘瑾的语声更阴沉道:「我一向做事都喜欢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以防万一。」
「九十岁的意思是……」
「你们立即挑选一批心腹手下,将这儿值钱的东西搬上我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内,一见形势有变,立即护送我离开京城,再作打算。」
皇甫兄弟相顾一眼,皇甫忠怀疑地道:「九十岁真的认为江彬那方面……」
「江彬不足为患,我顾虑的只是徐廷封这个人」刘瑾一拳击在案上。
※※※
皇帝今夜却是在豹房内显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侍候他的妃嫔固然奇怪,张永这个心腹太监也不例外。
「皇上驾幸豹房以来,以奴才记怀,好像从未这样子开心。」张永到底忍不住试探「我怎能不开心?」皇帝却是这样回答。
「奴才不明白。」
「一切可能就在明天有一个清楚明白,到底会变成怎样,虽然不能够肯定,但能有一个清楚明白总是好的。」皇帝目光一远道:「我现在人在这里,心可不是。」
「奴才看得出,只是皇上如何肯定就是在明天?」
「这些日子以来,刘瑾留在豹房监视我的人不足三十个,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