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怔怔地目送明珠离开,到惊觉到有人走近,南偷已到了他身旁,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
「师父」小子摇摇头道:「该死」
「话说清楚,该死的到底是哪里一个?」
「当然是我了。」小子叹了一口气道:「我就是喜欢自作主张,不先问问师父的意思。」
南伦微笑道:「这一次你没有做错。」
小子大喜道:「师父也赞成教训那个婆娘一顿?」
「只怕你教训不来。」
「有师父在,哪里有教训不来的。」
南偷「嘿嘿」的一声冷笑道:「好狡滑的小子,连师父也算计了。」仰首喝了一口酒,怪生气地偏过脸。
小子嬉皮笑脸地转到那边,再面向南偷道:「这么有趣的事情」怎少得师父你老人家的一份。」
「最好她只是一个人,那个女娃子没有跟在身旁。」
「跟在身旁又百什么要紧,我去招呼她好了。」小子目光又转向明珠离开的方向。
南偷半身一转,挡在小子面前道:「我要不是你的师父,一定以为你是一个采花贼。」
小子苦笑道:「师父又来说笑了。」
南偷左看右看道:「这里就是没有镜子,否则也教你看看自己的贼相。」
小子连忙岔开话题道:「我们怎样教训那个婆娘。」
「这个还用问,自然是随机应变。」南偷又一声冷笑道:「你既是心不在焉,话还是少说几句,说多错多,拿着」接将一个鹤蛋塞进小子手里。
小子真的是心不在焉,手上力道重了一点儿,那个鸡蛋立时「波」的在他手里爆开,鹤蛋白四溅,不由一声惊呼。
南偷绝无疑问是有心作弄,随即放声大笑,小子看着他,亦只有苦笑。
明珠、姜红杏越墙离开紫竹院,也是越墙回来,看情形应该就是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