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朱菁照似乎有所行动,却给萧三公子按着,他知道徐廷封反应敏锐,由张永的一声「九千岁」开始,应该警觉,也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好那份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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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廷封并没有让萧三公子失望,在刘瑾进来之前已经将密件藏进臂缚的皮袋内,密件上要紧的皇帝已看过,纵然记不了那许多,以后也有徐廷封提点。
事实要他稳记的亦没有多少。
徐廷封原是可以用一种更安全的方式将密函送进来,但他深知皇帝已犹如惊弓之鸟,不让他亲自目拆阅实在难以令他安心。
也只有令他安心,事情才能够顺利进行。
刘瑾进来的时候,皇帝已经将龙袍穿上,一见大笑道:「你来得正好,看我这件龙袍如何?」
「好极了。」刘瑾上前左看右看的,有意无意地替皇帝整理一番。
他终于发现右衣袖内那条裂缝,却不动声息,双手稍为整理一下便移到腰带部位,反而着意地细看一遍。
这个人也可谓老奸巨猾的了。
徐廷封居然看不出,松了一口气,刘瑾一双手终于停下,笑顾徐廷封道:「侯爷委屈了。」
「能够侍候皇上,未尝不是我的福气。」
「这本该让小德禄做的,连这一点小事也干不来,这个奴才禾免太令我失望。」刘瑾摇摇头,道:「没上没下的,这个奴才」
「这其实是皇上的意思。」徐廷封淡然道:「这个奴才的眼中毕竟还有皇上。」
刘瑾点点头,道:「这里相信已没有我的事了。」一顿,向皇帝道:「臣刘瑾告退再不退,他官在恐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那股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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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将锺木兰送出了安乐侯府,目送轿子远去,钟大先生仍然呆立在门前石阶上,心头无限感慨,还有一份依依不并的感觉。
老了他不禁摇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