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常护花听到这里,对龙飞不禁由衷佩服,这个联络的方法实在非常巧妙。
最令人意外的,就是这个老租尚,非独不懂武功,而且与组织一些关系也都没有,只不过会经受过龙飞的恩惠,甘愿留在这座古刹中,等候龙飞的人到来,敲响那个破钟。
古刹在山丘之上,钟声一响,远传数里外,在等这钟声的人,也许亦是老和尚一样,再用第二种方法将消息远传开去。
飞鸽怎么都仍然有标的可追查,声音却是怎也抓不住的。
撞钟的是常护花,这种费气力的工作老和尚当然不会固执。
那个钟事实已崩缺了一角,所以声音难免也有些沙哑,但常护花力大,一撞之下,仍然能够轰然雷鸣,远远的传开去。
钟鸣九响,常护花才停下来,老和尚已拿来一串佛珠,请他戴上。
然后老和尚才松一口气:“老衲总算是在有生之年,报答了龙相公。”
常护花道:“大师现在可以离开这里的了。”
老和尚道:“老衲原也想事了之后,走遍天下,但这些年来,却是经已渗透禅机,还是留在这个地方,了此残生。”
常护花沉吟着道:“晚辈只是有些儿担心……”
老和尚道:“老衲只是个普通僧人,何况年纪又已一大把,施主不必担心。”
常护花想想,道:“大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老和尚道:“出家人有那些地方不可以去?什么地方又其实何尝不一样?”
常护花心念顿时一开,道:“那么晚辈告辞了。”
柳玉簪接道:“大师吉人天相,一定能安度余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和尚接-声佛号,缓步往寺门踱去。
常护花柳玉簪也就在老和尚目送之下,走出古刹,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