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干,他忽然感觉自己的生命亦将有如朝露一样短促。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劲装疾服的中年汉子匆匆赶来禀告:“祖爷,有人在赌坊那儿捣乱。”
祖尚冷冷一笑:“是输了不服气?”
“不,是赢得太多,坊里的弟兄不让他们赌下去。”
“他们?”祖尚一皱眉。
“他们一共两个人,一个是猎户装束,中年人,另外一个很年轻,衣饰华丽,显然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哦?”祖尚沉吟起来。
“这两个人身份悬殊,偏就走在一起,看来而且还是好朋友。”
“他们到底赢了多少?”
“十万两银子也有了。”
“那他们拿过多少银子出来?”
“一百两。”
祖尚一怔,道:“这两个人若不是运气太好,必定做了什么手脚,赌坊里的兄弟难道什么也看不出来?”
中年汉子点头,祖尚反而笑了:“若是真的什么手脚也没有做过,运气这样好的人倒是罕有,输给他们也是应该。”
“应该?”中年汉子奇怪的望着祖尚,他事实还是第一次听到祖尚这样说话。
之前莫说十万两,就是给赢去了一万两,祖尚便已经拍案大骂。
“他们也只是赌钱而已,并非赌命。”祖尚转问:“不让赌下去他们怎样?”
“猎户很生气,要打架,那位公子却只是要与赌坊的主持人理论。”
“架有没有打成?”
“没有,客人太多了,打起来有损赌坊的声誉。”
“那么孙胜与他们理论下来如何?”
“我们理亏,孙二爷作不了主,所以叫属下走一趟,看大爷怎样意思。”
“孙胜是一个笨蛋,大概近年来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祖尚仍然在笑,那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