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种及时行乐,莫管他日生死的念头,甚至想尽情地醉。
心念及此,独孤行便觉真的在痛饮之中,而且喝得酩酊大醉,脚步也不自觉地随着唐吟踉跄起来,身形亦似站立不稳,手中剑舞动也全无章法。
唐吟正要独孤行随着自己进入诗境,丧失战斗力。她一见独孤行如此,立刻抓准时机,猛地一剑直向独孤行“肩井穴”扎来。
事有凑巧,就在唐吟这一剑将到未到之时,独孤行脚下被一颗石子一绊,身形不由自主地滑动,一跤跌倒在地上,正好避开了唐吟刺来的一剑。
独孤行这一跌倒,头脑陡地清醒,马上意识到自身危险的处境,赶紧一个就地十八翻,又躲过了唐吟一连刺来的三剑。
独孤行站定身形,眼光直盯着唐吟,但见她一面吟诵诗句,一面飘逸地挥剑,手中宝剑与口中吟声若合符节,似全无一点杀戮之气。独孤行不觉暗道:“此剑法真是杀人不见血,可怕阴险之极。”
心中此念一生,他便再也不为此剑法所造成的幻景所迷惑,而逐渐进入“忘已虑心,开通利物,感而后应,机照物先”的剑法境界,达到物我西忘,挥洒自如。
唐吟仍是轻声曼步,利剑频挥,姿态俊雅,妙着横生,可是,她再也无法诱惑独孤行了。
独孤行越挥越顺手,也不看招,也不思虑,信手一挥,必是攻敌之绝妙招数,随意挥洒,都成克敌之致命剑招,当真是一举手一投足,都给唐吟造成了巨大的威胁,只要唐吟的剑招一起,独孤行的杀着必至。
越斗下去,唐吟越是心惊,她不由得心中暗自嘀咕:“看来东方大哥没说假话,这小伙子剑法造诣确实有过人之处,与万宗剑法相比也毫不逊色。只是,这不像是越女剑法了,难道是西门玉自家独创了一门剑法?如果是这样,自己还打下去干什么?难道一定要一败涂地吗?”
心念及此,唐吟长叹一声,跃出